【新兰】不在场证明(5)
summary:新兰分手十年后重逢，破镜不重圆。
这个案子一开始并不复杂，有人用小镇医院内的公共电话举报近一年内，有部分患者并非死于疾病。经手这件案子的是小镇上唯一的刑警，但他头一天夜里喝多了酒，压根儿就没把这个报警电话当回事，只当做是小镇居民一次无聊的恶作剧。
后来小镇电视台的新闻记者也接到了同样的电话，更进一步的是，她从电话里得知了被谋杀的患者身份，已知的五位受害者全是赴美打工的日本女性。一经新闻报道，此事立刻引起轩然大波，纽约警察局很快接手了这个案子，交由来自日本的工藤新一负责。案件很快就有了实质性的进展，最有可能的嫌疑犯是护工，据推测受害者已有七人。
服部平次挑着眉问:"所以你被选中，只因为你是日本人?"
"那只是谦虚的说法好嘛，作为刑事调查组的负责人，我抓捕过多个连环凶手。虽然有FBI的配合，但在他们使用天花乱坠的犯罪心理画像之前，我已经推断出凶手的身份是社区超市的员工了。"
"那个犯罪心理画像，真有那么神?"
"没有美剧里演得那么厉害，哪能通过犯罪现场就能推断出犯人被捕时穿灰色暗纹西装。即使做了大量的现场勘探和分析工作，也只是基于心理学和统计学的大致推测罢了。"新一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，"什么连环杀手大多数是白人男性，多个作案地点的中心就是凶手的住所，手段残忍的杀手都经历过童年创伤，童年就曾经纵火、虐待动物之类的，不过是基于统计库里的历史样本得出的数据。"
"那‘主人格是日本人，连环杀手一般会选择同种族的人下手，所以这起案件的凶手最有可能是主人格浅川次郎呢’?"兰不知何时又回到他们的圆桌旁边，神色认真地问。
"你说案件报告里的推测吗?那是FBI小组给出的推断，缺少实质性证据。所有人格共用一具身体，留下相同的指纹，谁也不知道他在夜里给患者注射过量药物时，用的哪一个人格。"新一正侃侃而谈，看见她也不例外，"美国司法史上有因为多重人格脱罪的判例，我怀疑凶手有可能在伪装。"
服部平次端起威士忌一饮而尽，将杯子重重放回桌上，起身穿起了外套。"我讨厌这样虚头巴脑的案子，没有直接的物理证据，只能试图从别人记录的口供里寻找破绽。我又不是波洛，还得靠聊天断案，没劲。"
毛利兰若有所思，"我倒是觉得这个案子很不同，与精神分裂不一样，多重人格的病例非常罕见。"
"兰，你要回去了吗?我送你。"服部双手插兜，一副得体的绅士模样。
"不用了，我约了园子在这里见面。"
鬼使神差的，工藤新一听见自己说:"那我陪你在这里等，正好我也好久没见园子了。"
"那还是算了，我怕园子看到这一幕，又要大呼小叫了。"兰笑着转身，拒绝了工藤新一让她坐到对面的邀请。只可惜她慢了一步，雷厉风行的园子大小姐对这个酒吧十分熟悉，大老远地就认出了坐在角落里的人。
"喂喂，毛利兰你不会这么没出息吧，这么多年不愿意见我推荐的每一个相亲对象，难道是等着这个臭小子回心转意呢?不是吧，不是吧，这是什么俗套的破镜重圆走向?什么青梅竹马，什么刻骨铭心的初恋，工藤新一你答应我离小兰远点儿行吗?"
毛利兰听着这位好友熟悉的大嗓门，很后悔刚刚没有用一杯烈酒把自己灌醉。她看见坐在桌子后面的工藤新一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，梗着脖子站起来跟园子解释道:"我这次是因公出差，不要妄加揣测我们的合作关系。"
因公出差?合作关系?毛利兰突然很想笑，却发现她也想不出其他词来形容他们之间的关系。多年心理学的训练让她知道这只是往日伤痛留下的后遗症，而他们也早已习惯了没有彼此陪伴的人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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